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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散文】刘晏似的散文(二篇)

发布时间:2023-01-16 点击量:1

 

 

拜李白

 

要找一个看得见太白星的夜晚,对着月光,痛饮几口二锅头,让所有思绪都醉的踉踉跄跄了,才能走到岁月的长河畔。蹲下身,掬一捧厚重的历史,撒在脸上,凉凉的,激的朦胧醉眼睁开,那一株仙气缥缈的青莲,摇曳在诗意流转的盛唐。

我竖直了耳朵,伫立在长河边,听到了来自长安城教坊中箜篌与琵琶的呼唤声,于是我溯流而上,一步踏进了天宝二年的朱雀大街。

花萼相辉楼上,身姿妖娆的胡姬跳起胡旋舞转的飞快,引来长安少年的挣相喝彩;西市繁华的酒肆里讨论最多是西川蜀道有多难?难于上青天?为此儒生们争论不休;兴庆池旁的牡丹,盛开的如同唐帝国般绚烂,云想衣裳花想容,是一张怎样的容颜,才能引起后世文人墨客千年的幻想。天子呼来不上船,自称臣是酒中仙。终究是谪仙人呀,偌大的长安城,容不下一个李白。

天宝三载的夏天,在东都洛阳,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,一次宿命中相遇,历史的大手将李白与杜甫推到了一起,“青天里太阳与月亮走碰了头”。至此,中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两位诗人见面了,李白年长杜甫十一岁,那时的他早已名扬天下,而杜甫风华正茂。他们相遇的日子里,说了些什么,做了些什么,我无从得知,也许只有洛阳城里的东风偷听偷看到了些吧。命运总是在捉弄人,它将唐一分两半,安史之乱前的繁华盛世给了李白,之后的兵乱落幕给了杜甫。

齐州紫极宫里的李白,结发受长生,化为大鹏鸟扶摇而起,乘风破浪,庐山、峨眉山、天台山、黄山还有梦中的天姥山,一山放过一山拦,道阻且长,却挡不住李白,最后轻舟已过万重山。一身月色还满,乘风仙家连廊,醒时诗酒醉时歌,依着抱着月牙,纵情长歌,要将诗意融酒,洒满九州江山。

化作流星,坠落峨眉山,一身剑气,上指半轮秋,下指青衣江。黄鹤楼上送孟浩然,那一刻的楼外“孤帆影匿大江流”,被诗歌剪取,随手一挥就是千古绝唱。天上而来的黄河水,是理想、是信念、是那求而不得的政治抱负,将进酒!将进酒!杯莫停!圣贤之道哪里比得上饮者留名,一醉解千愁!行路难,归去来!

流放夜郎时,李白似是听到了故乡仙家的召唤。在当涂的江边饮酒,半醒半醉间,跳入水中要抓住那一轮月亮。于是乎,李白回到了故乡青云端。

我走出当涂县,回到了岁月长河畔,那不舍昼夜、奔流不息的历史,流不尽的是诗仙血。到底是盛唐造就了李白,还是李白成就了盛唐,把酒问东风,原来李白就是盛唐。后世的人们抬头便能看见,那一株诗意盎然的青莲,盛开在月宫桂前。

 

 

秋意浓

 

云南的万物,对天时四季,可谓是“听调不听宣”。秋的步伐慵懒,一直拖到十二月初,整个天地才有几分深秋模样,秋在云南驻足良久,似乎有什么风景让她流连忘返,举目远眺许久后,她于群山之巅一跃而下,跳进这小城。

枯黄的梧桐叶散落一地,秋风一吹,扬起百步。柳树刚刚目睹了一场谋杀,它看到秋对身旁的梧桐树下手,柳树吓得浑身哆嗦,摇摆不定,似是在求饶,殊不知,它的身上也出现病态的深黄。银杏叶的边缘被秋烧的焦黄,只有连接树枝处还有几分绿色,挂在树上苟延残喘。黄金菊零星散落在路边,隐藏于黄金菊下的蛛网陷阱生意惨淡,最迷人的最危险,随着黄金菊的凋谢,狡猾的蜘蛛也捕不到自投罗网的猎物。入夜后,于灯下闲读,窗外传来秋的呢喃声,仔细一听,却道是李白的秋风词,模糊不清的吟唱却只听真切一句:“早知如此绊人心,何如当初莫相识。”仿佛在嘲笑着桌前的人,纵有曹子建七步成诗之大才,也永世还不了这一片情债。

秋是祝福的词语,是收获与回报的代名词,可它的祝福却是以绿色的生命为代价,秋眷顾着人们,她不惜与万物为敌。也许秋的残酷,只是为了让绿色的生命提前结束,别让它们领略冬的血腥。如此看来,秋的心怀天下,却是用一种极端的方式。她的仁义道德,隐藏在满天落叶下。衰兰送客咸阳道,天若有情天亦老。秋对小城的呵护,用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,她背负着一世的骂名,可却从未改变初心。

夕阳如同断了线的纸鸢,慢慢飘飞飘远,消失在了天际,独留大地紧握手中线。月亮爬上天空,给大地披上一层轻纱,幽幽的话语,低声安慰,夜色如流水一般包裹着小城,使它安然入睡。午夜里是谁在窃窃私语着秋的到来,以及夏的不辞而别。秋默不作声,只顾照看着小城,陪伴它度过岁月的侵蚀,它的到来,或许是让人们回忆起夏的故事。

花自飘零水自流,秋与小城的相遇只不过是惊鸿一瞥,短暂的相逢过后,它也终将离去。在秋走后,有没有人会想起秋的故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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